作者|陈默

编辑|原野

(资料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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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须知参差多态，乃是幸福的本源。”哲学家罗素曾如是说。

这种参差多态，正是包括短视频在内的，几乎所有内容平台的生命力源泉。内容生意向来是不进则退，只有不断进化，才可能有足够强劲的竞争力。

比如短剧类目。提到短剧，很多人对其第一印象往往是快节奏，通过密集反转创造爽感，但往往缺乏深度，只能充当闲暇时间里用来消遣的“电子香烟”。还有直播间，才艺表演加上卖货，就是人们对它的全部认知。

但快手正在重新定义它们。比如快手上拥有1600多万粉丝的“破产姐弟”，在通过剧集展现生活百态。而直播间，也变成了一个个以主播个人IP为核心的大舞台，拥有754万粉丝的快手主播“大师姐”已经被更多人看见，参加了综艺节目录制，也成立了自己的公司。

这种参差多态，同样体现在平台对创作者的反哺方面。8月10日，快手在2023光合创作者大会上宣布，要在未来一年提供超过4000亿流量扶持优质创作者，整体覆盖的创作者规模预计超700万，全年有望帮全平台创作者实现变现超千亿。

当然，支撑起这些参差内容生态的根据，还是快手独有的社区文化：追求真实和有生命力。

从根本上说，是足够参差的真实世界，为快手老铁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，也让其中的很多人，在不确定的时代里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确定性。

01换种方式实现自我收获

善良的人就应该被欺负吗？穷养大的女孩后来怎样了？你嫌弃过自己父母的职业吗？吃播网红的探店乱象是否该被整治？

这些都是人们日常生活中关心的一些话题，如今，它们都以真人出演的短剧形式，呈现在了一个叫做“破产姐弟”的快手账号中。因为是短剧，它们的节奏更紧凑，反转更符合短视频的传播规律，可谓以小见大。在几分钟的作品中，观众就可以看到生活百态，并进行深度思考。

图：快手“破产姐弟”内容截图

“破产姐弟”账号创办于2019年，目前已经发布了超过300个作品，有超过1600万粉丝，作品获赞次数已经达到了1.4亿。

作为“破产姐弟”主角之一的姐姐，名叫郭萍。她从小性格就比较飒，爱打抱不平，梦想是成为一位能够针砭时弊、真实表达观点的记者。直到现在，她的一大爱好也是看有关大女主类的爽文。“在这些小说里，女主的能力往往很强，并且不忘帮助其他女性，形成同盟的力量。”

这些经历和爱好，都被她用到了后面的短剧创作中。

不过，在最开始，郭萍创作的内容还是短平快的剧情，“破产姐弟”当时也是一个剧情账号。故事的发生地是在一个美妆店，每集有一个主题，什么火，他们就拍什么。在2020年时，这个账号的每个视频，播放量都有三四千万。

但剧情账号有其自身局限性，于是郭萍转向了短剧。“拍剧情段子比较即兴，有时是现场想到什么就拍什么，而短剧表现的是一个完整的故事，第一集和第七集都是有关联的。”

在拍摄过程中，一开始，他们拍摄的还是轻松幽默、解压的短剧。慢慢地，他们发现，可以通过短剧让大家关注社会问题，引导正向的价值观。

实际上，大家也有这方面的需求——“在浮躁的大环境下，一些生活中常见的棘手问题，以正义的方式被解决，输出能引发用户共鸣和思考的观点，更容易得到粉丝的青睐。”

短视频，正在变得有深度、有力度，更有现实意义。

郭萍小时候很爱漂亮，穿上漂亮衣服就觉得更有自信了。长大后，她身边不时会有女孩子说：“哇，这衣服好辣，但我不敢穿。”——她们在担心别人对自己的看法。这时候，郭萍就想鼓励女孩子们自信勇敢，不要在乎外界的看法。后来，她就拍了这样一集有关女性穿衣自由的短剧，短剧的最后文字是——“你可以大大方方地性感，也可以舒舒服服地得体，前提是你喜欢，和他人无关。”

“诶，你不是那个网红吗？”走在街上，有时会有人过来跟郭萍这样打招呼。最开始，她很排斥“网红”这个称呼，觉得它在人们眼中指的是博眼球出位的人。但现在，她觉得，“网红”也是指在网络上有影响力的人。影响越大，能力越大，她希望珍惜这种影响力，选择更有价值的话题，创作更好的内容。

在视频短剧里，通过表演的形式，她也可以实现自己的记者梦，“形式更生动，表达更直接，这甚至比单纯做记者更有意思”。

02与不自信的自己握手言和

“我觉得在直播间唱歌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，因为你没有真实的观众在你的面前，你必须去想象隔着屏幕有多少人在听你唱歌，而且还要去承受你知道多少人进来你的直播间，多少人离开你的直播间，所以我是由衷佩服他们（这些主播）。”在《声声如夏花》节目中，主播经理人杨丞琳曾这样说。

在快手上，女主播“夏花女孩-大师姐”（以下简称“大师姐”）已经有754万粉丝。她也是快手优质的直播创作者之一。

在她发布的视频中，很多与唱歌有关——从中国音乐学院硕士毕业的她，不但会用美声唱《我和我的祖国》《祖国我的最爱》，也会用通俗唱法唱《我要找到你》《爱情错觉》和《爱要坦荡荡》。如今，她还推出了自己的单曲《命运的签》。

出现在直播间、综艺节目和舞台上的时候，“大师姐”看上去总是落落大方，充满自信，一幅大女主的模样，似乎能够掌控全场。有朋友调侃她，说她是“音乐主播里学历最高的、女硕士最会整活的”。

在外人看来，她抽中了命运的幸运签——家在东北的她，从三岁半开始学钢琴，从读小学开始学声乐，初中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附中，来到北京学习民族唱法，爷爷奶奶陪读。后来她又接触了美声唱法。再后来，她从中央音乐学院顺利毕业，进了一个专业对口的事业单位中国歌剧舞剧院唱美声，得过多个国际美声奖项。

但“大师姐”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：三岁半学音乐时她是住校生，自己洗衣服袜子，自己刷牙洗脸。第一年没考上理想中的大学只能复读时，辅导老师直接对她说，你今年没戏。那时候，因为没有找到住处，她和来陪同自己的妈妈住进了地下室，靠一个小电饭锅做饭。而在事业单位作为新人开始工作时，同事常去领导那里给她打小报告。

最开始在快手直播的时候，直播间里除了她的家人和朋友，几乎没有粉丝。每次直播之前，她都要焦虑上两个小时。在内心深处，她仍然觉得自己不够优秀。“我的自尊心很脆弱，我就是不自信。”“大师姐”说。

当唱歌被黑粉质疑“难听”时，她忍不住直接哭了出来——在她看来，音乐是她最擅长的技能，被骂“难听”，就是对她最大的打击。

幸运的是，她的好友晶晶也在做直播。后者传授了她很多直播的小技巧，比如整点打榜唱歌、要对刷礼物的粉丝表示感激。慢慢地，“大师姐”也学会了如何和粉丝互动，“老铁来找我唠嗑，我绝不让他把话掉地上”。下播之后，她会去琢磨其他主播的玩法。她还学会了去找其他主播打随机PK，这是一个涨粉的好办法，一次PK之后，她涨了近2万粉丝。

直播间给了她从体制内单位辞职的勇气——直播几个月后，她因为直播拿到了1万元的月收入。不想再过“一眼看到头的生活”的她，有了底气去选择另一种生活——做全职主播。“那时候，我就想背水一战。”“大师姐”说。

在快手的第一年，“大师姐”直播了700多场，“基本没有休息的时候”。每场直播的时间都在4小时以上，有时她从晚上8点一直直播到凌晨两三点，第二天睡醒再重复。而为了达到快手2020年的IP活动夏季盛典选拔标准，她连续直播过24个小时。那段时间，她掉发特别严重，卸了妆，眼圈都是黑黑的。最终，粉丝数只有7万的她，顺利获得了盛典的线下表演和走红毯资格。

也是在2020年，因为直播，“大师姐”收获了自己的第一桶金。

当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，她却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——做主播不断输出，早晚会“被掏空”。而互联网变化莫测，作为主播，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被淘汰。

转型，成为当务之急。

一个转型方向，就是参加综艺节目。2022年，“大师姐”参加了音乐女主播综艺节目《声声如夏花》。刚参加的时候，那种习惯性焦虑又来了。“在直播间，我是能看到自己啥样的，而且在直播间是我说了算的。要让别人去评价的时候，我怕自己受不了。”此外，在直播间，主播们都会开美颜，但在综艺节目上则不能。节目中还需要跳舞，那一刻，“大师姐”觉得，遇到了自己的短板，她快要崩溃了。

尽管各种纠结，但一旦上了台，“大师姐”发现，自己一点都不怕了。最终她获得了第二名，还收获了八个队友，她们一起组成了“夏花女孩”组合。

另一个转型方向，就是在快手上打造“高清大舞台”。“高清大舞台”有点像是个人音乐会、综艺与才艺展示的结合体，其实是在做内容的精细化运营。在“大师姐”打造以自己的IP为核心的《师姐大舞台》时，快手的这个领域还是一片蓝海，《师姐大舞台》第一场节目的累计观看人数超过了2100万。

此外，“大师姐”还成立了自己的传媒公司，签约了11个主播。她还想继续学习，正在准备考博。

从2019年到现在，和“大师姐”同期进入直播间的主播们，绝大部分都已经消失不见，纷纷转行，但“大师姐”坚持了下来。

她记得，小学六年级的时候，自己被老师要求去跑马拉松。当时遇上沙尘暴，天色玄黄，她就在沙尘暴里跑着，感觉自己上不来气。但她发现，自己好像就是有那股劲，一件事既然干了，就要干到最后。最后，她跑下来了。

直播也是如此。一开始在直播间遇到黑粉就会哭的她，现在已经可以和黑粉娴熟地互怼了。曾经纠结的她，正在试着与命运握手言和，成为真正的大女主。

03收获途径

一说到快手，人们就会想到社区，以及由此而来的那个亲切称呼：老铁。数据显示，2023年Q1，快手上的平均日活跃“老铁”用户已经达到了3.743亿。这个社区是有温度的，在这里，“人与人的关系”，大过“人与内容的关系”。所以有分析者认为，标志鲜明的社区属性是快手最核心的优势。

社区生态为对创作者的反哺带来了想象空间。

对于“大师姐”来说，正是这种反哺让她实现了收获，拥有了一批铁粉。她的粉丝，粘性非常高，在直播间时他们都会加上“904”的后缀。他们都看到了她的付出，“你越努力，他们就越想支持你”。有的粉丝是医生，还会给她开药邮寄过去。在她为转型而焦虑的时候，粉丝们也会安慰她：“真正喜欢你的人不希望你有多成功，只是希望你每天开心。”

“大师姐”说，自己现在想做的，就是尝试新的形式，并在互联网平台上展现出来，综艺、大舞台节目等都是如此，而尝试未知永远是一件快乐的事情。“快手既是我前进的路，也是我的退路。在我去尝试任何东西的时候，还有它给我兜底。”她说。

图：大师姐在快手聚光盛典舞台（左下）

除了收获粉丝外，很多创作者也在快手实现持续变现。

目前，在短剧变现方面，“破产姐弟”已经摸索到了一些窍门。比如，在创作内容时，先考虑商业化价值层面，给后续变现留出空间来。比如在孵化“破产姐弟”账号时，郭萍把故事发生场景设定在一个美妆店。这就是因为美妆护肤内容的商业化价值比较高。

接下来，她又发现，快手上活跃着一批30+的优质女性用户群体，她们消费力强，需求多元，是家庭消费的决策者。与此同时，在家庭关系之外，她们也会关注更为广泛的社会议题。于是，“破产姐弟”的内容因应这部分人的喜好进行了转型，去更多地呈现家庭关系、社会问题等方面的内容。在此情况下，广告就可以和内容融合，“可以说，现在我们的每一集都是广告即内容”。

比如说，“破产姐弟”推出的《美颜成真》系列，广告主以软性植入的形式冠名了破产姐弟推出的《美颜成真》系列短剧。在“破产姐弟”推出《网红背后》系列之后，他们甚至通过快手拿到了一些国际顶级护肤品的商单。

8月10日，快手光合创作者大会在上海举办。快手科技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程一笑在现场透露，过去一年，有超过2200万人在快手获得了近900亿的收入。数据显示，自2019年起，连续三年时间每年有超过2000万名创作者在快手获得收入。截至2022年底，快手平台带动就业机会3621万个。

另一组数据是，过去一年，在快手上，超600万创作者获得3800亿流量扶持，累计涨粉超270亿。过去半年，快手创作者总收入同比增长24%，在平台有超过2种收入来源的创作者年同比增幅达17%。

而为了让收获惠及更多创作者，快手提供了更加丰富的变现方式。具体而言，一是面向全量作者，简化变现开通门槛，依托磁力万合、商品分销、任务中心等普惠变现方式，让创作者专注于优质创作，人人都能有机会获得收入。二是面向优质潜力创作者，全面升级光合计划，拿出上亿现金和近千亿流量、提供专属成长通道，扶持新加入快手的创作者。三是面向MCN机构推出“炬光计划”，调动商业生态上下游，投入千万现金与上亿流量，帮助机构创作者更好地变现。

同时，快手全面升级创作者服务体系，不仅为不同阶段的创作者量身打造一系列创作工具，还推出全新的成长权益体系，守护创作者创作的每个瞬间和成长的每个阶段。

在这些创作者中，就有无数个“破产姐弟”与“大师姐”。

而这一切，都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内容创作者，构建一个可持续发展的良性生态。

互联网或许易变，但百变不离其宗的，始终是活跃于其上的人们旺盛的生命力，以及观察、思考和再现的能力。

就像植物的光合作用一样，将光亮，转化为能量，这种能量也带来持续的收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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